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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人所行的,在自己眼中都看為正,惟有耶和華衡量人心。」  箴言廿一章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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◇若有一雙眼,練達而不世故,脫去滄桑,知足坦然,能不喜歡。◆



不好多看一雙眼中的驚異,看穿了一個人是否真的可喜?

看透貪婪,換得失望。看明了假象,等同有人受欺。

許多時候知道了一些事,也才發覺,不如不知道來得妥善。

事實上,有好些事你改變不了,即使可以重新來過,也未必真的對當事人好。


日復一日,好奇的心思降了卑,不再那麼對可以包羅萬有的雙目,探測發覺。

或者閉目解讀心事,人類的直覺仍敏銳深沉,沒得易位,無可救藥。

眼神純良單一令人欣慰可喜,目光貪婪自驕使人失望可慄;了然心底。

歛目忖思,一雙雙的眼睛,述說著一層層的故事。


有的人自大輕慢,一丁點的自滿便兩目翻瞪,吐露傲慢。

有的眼沉穩溫煦,述說著主人的雍容大度,謙和智慧。

有的眼愎視直楞,固執乾瞪,不易轉圜,劫難在等候。

若有一雙眼,練達而不世故,脫去滄桑,知足坦然,能不喜歡。



今天,她的眼睛寫著急切茫然,遍尋不著生活的目標。

她,端坐在眼前,看著她的眼,彷彿也讀著普羅眾生的倒影。

她的苦難,眾人扼脕,但都愛莫能助,因為私心之欲,漫成憂患。

因為在她眼裡,只看見她自己。

 

某個深夜,電話鈴響,她的聲音傳達自電話的另一端,焦躁叨叨十萬火急。

在一個月昏星沉的眠眠靜夜,一通電話徹耳響起!

銜接著的是兩個聽筒,不過是一個人佔線的獨白。

手握著聽筒,黑夜中,無須睜開雙目,腦海裡浮現出她的眼睛──


當一個人的瞳人只能安裝下自己的倒影,
事實上兩隻耳朵也不需要收聽到別人的聲音。旁人不過杞人憂天。
終於必須替她節制被放大了的急難,安撫她也必須滋養對她有益的睡眠。
不知曾有過多少雙的眼睛,對她關注,但都已無能再成就一個人的私心之欲。



另一個偶然的機會,在他的眼裡看見張狂,也看見膽怯。

看見人性的短缺,也看見被發現了的竊怯。沒打算再熱烈追究,一反過往。

一個人的眼睛總瞞不住許多事,

從別人的眼裡也看見了自己的眼。

 

一雙眼可以讀出許多事,比如無知的得意。

還有無意中發現他人私密的微微驚異,無解羞澀。

五花八門,繽紛人生,鎮定遮護自尊。

所以,也可歛目低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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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人所行的,在自己眼中都看為正,惟有耶和華衡量人心。」
 
箴言廿一章2節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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